王念慈不屑地“哼”了一声:“一日为叛徒,毕生为叛徒,她明天能够叛变我锦衣卫,明天也能叛变你白驼山庄!欧阳庄主,我这是为你好,莫要为她美色所迷。此女的秘闻我们最清楚不过,为了活命她甚么都做得出来,这世上没有她不能出售的东西。”
王念慈哈哈一笑,说道:“那就是因为汉武大帝开了头,打击按捺豪强,打消剑侠之举而至。假想这些人都身负武功,投入一人门下,那就相称于合法的私家武装,又身处天子身边,一旦有所异图,可直接对皇宫策动进犯,这让天子如何能放心?”世人闻及于此,皆默不出声。
“北宋时明教方腊能够聚众起事,南宋末的郭靖能够调集天下豪杰以襄阳一城之力独抗蒙古雄师二十多年,就是本朝太祖,也是借了明教的权势,方才起兵抗元,终得胜利。”
王念慈的声音垂垂地高了起来,态度也开端变得咄咄逼人:“你说得不错,作为门客的剑侠是没了,千年多来只要作为门派的武林人士们存在,厥后渐渐有了正邪,有了江湖。对天子的直接威胁小了,但直接威胁还是存在。”
群雄多数出身草泽,对这军国之事并不熟谙,听王念慈口中转述了这达克林的原话,无不大惊失容,即便是平静沉稳如林瑶仙,也不由微微动容。
王念慈干笑了两声:“哈哈,庄主公然快人快语,鄙人也就不必再作铺垫了。实不相瞒,鄙人此来有二件事有求于庄主。一是但愿庄主交出我锦衣卫的叛徒朱雀。她现在就在庄中,这点我很确信。二是但愿白驼山庄能与我锦衣卫合作,共图大事。这是一点见面礼,不成敬意。”
王念慈眼中光芒一闪一闪,最后下了决计,一顿脚:“好吧,为了表示合作的诚意,我就把此事的原委奉告你,还望欧阳庄主不要奉告别人。”
“这……”欧阳可一时语塞。
王念慈的嘴角动了动:“这个,请恕事关我锦衣卫奥妙,不便相告。”
欧阳可持续道:“本日听达批示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只是鄙人这白驼山庄地处西域,并非大明所辖,中间与我说这些事情,不知有何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