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云雀,想不想尝尝玉珠之道,我能够教你。”
旷凌云满身颤栗,“依你只见如何办?”
“接管。就看先生敢不敢采取本身的心魔,或者敢不敢采取先生你的另一面,采取你所仇恨的那一面。”
“就是说,你已经摆脱了?”
“以后,你来了。第二天,七宗十二派从这世上消逝了!”
“那么现在,你是有了新的目标了?”
“岳兄如何想起俄然找我喝酒了?”
“旷兄,可否陪我喝一杯!”
“我想有一段时候你恨死我跟老肖了吧!”
“肖兄说得不错,旷兄很仁慈!”
藤媛儿大惊,“师兄你看得出来?”
“老旷,”肖绝尘坐在房梁之上,“抱愧!白日我不该胡说话!”
“丘伤的大哥名叫丘同,当时在宗门里吓得晕死畴昔,等他醒来之时,你我早已分开。”岳天运又喝下一口酒,“七宗十二派方才灭门之时,我是每天早晨做恶梦。哪怕当了捕头,半夜也常常被恶梦惊醒。直到山荆怀上孩子,方才摆脱。”
而听门搁置一声,肖绝尘飞到房顶。
心魂界外,旷凌云翻开房门。见岳天运提着两坛酒。
“但我感觉师兄最不成宽恕之地,还是你对他们生惭愧之心,先生滥杀,已属不仁,怜悯恶人,当属不义。”
“若我是他,明天想必也是一样的成果吧!我查了一下,此人是丘伤的哥哥,胆量一贯小。丘伤的丹药就是他给的,旷兄灭七宗十二派之时,他正在宗门之类。只是……当时……”
“我不管,老迈太不幸了!”火云雀正要凝身而出,却感受听到有人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