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兄!你来了!”
“我也没题目!”
“如此说来,那姓旷的是不晓得咯!”李大夫心道,“这么说的话,那他就没有机遇藏私。”
“云姐姐可真仁慈。”
“是是是,是我师父考虑不周。”
“他是肖师伯的叔叔。”
“你们这是杞人忧天了!他那小医馆,能义诊三年?”
“实不相瞒,我师父受了重伤,开医馆是混迹贩子,掩人耳目。此前义诊,亦是为了更好地埋没于市。”
几天后,岳天运带着捕快来到了凌云医馆。
“早晨再说吧!”
旷凌云听了,先问藤宏,“宏儿,师父此前何为?你可晓得?”
“师父,你之前叫疯皇前辈不是直接叫他疯老头吗?”
第二天一大早,医馆就挂了免费义诊的牌子。
“那云姐姐,我们如何办?”
“这些人都是行医多年的熟行,内心自有一分傲气,我若直接把药方给他们,他们必定不受,可如果你们带着药方求他们高抬贵手放了我,他们就会感觉这是他们战利品,放心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