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再次增加了薛神医的怒意,他现在的表情已经不是活力,而是非常活力。
炼丹最为困难的步调,不是将灵草炼制成液体这一步,而是接下来的凝丹环节,这时对火候的掌控要非常邃密,稍有不慎,就会炼成废丹。
既然已经在偶然中获咎薛神医,又没法解释清楚,干脆换种体例,用究竟将其佩服。
薛神医稍稍变色,因为秦风说得一字不差,心道,“哼,这小子必然偷看了我的丹书,但他没亲身试过,绝对炼制不出成丹。”
秦风在一旁悄悄聆听,非常懂事:“薛老经验得对,长辈铭记在心。”
“这小子还真的炼制过混元丹,不然绝对做不到炼草为液。”他在心中暗想,“他小小年纪,能做到如此,对于炼丹一道的天赋,只比我差一点点。”
秦风已经不是看不起他薛神医的题目,而是看轻了全部丹道,鄙夷了他支出了几十年光阴的奇迹,是可忍孰不成忍?
薛神医道:“你帮不了我,任何人都帮不了我。”
“不如让我尝尝?”秦风说得很朴拙,“固然我没学过炼丹,但总感觉本身能够炼成。”
洗髓丹、混元丹更是很难炼制,薛神医整整炼丹二十年,通过本身的尽力达到一品炼丹师如许让人尊敬的身份,都不敢说这些丹药很轻易炼制,秦风一个小孩竟敢这么说?
不但话没说下去,他那张很有些像一代宗师的脸上,也暴露了非常惶恐的神采。
秦风本来聪敏,只是比来被脑中俄然呈现的事物所扰,故有些不查。现在静下心来,很快就想清楚刚才的言语,偶然中获咎了薛神医。
秦风排闼而入,顺着焦臭之味,来到薛神医的炼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