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后一指囚车之上的郑风:“朕是当年在苷元山上几乎被郑风暗害的太子殿下!至于你是何人,你能够问问你身边的郑风!你与郑风是甚么干系,我想他会给你一个明白的答复!”
随后明王从手中拿出一只虎符交于身边的侍从,私语了几句,那侍从退下了去。
“异人?”言诺骇怪道:“莫非也是修行之人?”
“臣弟见过紫月贵妃!”明王殿下行了个大礼,百官见状也硊拜在地。
明王随后大声怒道:“郑风!你个乱臣贼子!你所犯下滔天的罪过,满朝文武皆知,先是你买凶于苷元山中暗害太子殿下,后打通太医毒杀先帝!罪不成恕,大家得尔诛之,至于囚车中的伪帝与你的干系,还是你与他讲个清楚!”
刑讯逼问以后,郑家女眷终究将当年掉换婴儿之事供了出来,所述情节与那宫内阴魂小红所述并无二致。
案情终究水落石出,明白于天。
“来人啊!擂鼓助势!”明王的一挥手中的令旗:“大京皇朝的全军儿郎们!一雪前耻的时候到了!”
宫殿内云顶檀木为梁,水晶玉壁为灯,珍珠为帘幕,煞是壮观,明王一班文武众臣躬身立于朝堂之下。
“皇叔!,各地进京勤王的兵马可曾到齐?那月支军队距帝都另有多远?”此时言诺居于庙堂之上,一副皇者风采。
而殿内的御林军与侍卫见此异变,茫然不知服从于谁。
第二日,月支雄师伐鼓出战,列队立于沙声之上,随后将两辆别离囚禁着伪帝与郑风二人的囚车拉至阵前,城墙之上能看清模样的处所。
“郑风!没想到罢!我还活着?”
城墙之上,言诺与明王看着囚车中的二人,相视一眼,面庞上暴露一抹苦笑。
“皇上!此事千万不成!”
“尔敢!”
几今后,那月支雄师到达帝都以外,安营扎寨以后,歇息一夜。
紫月贵妃说道,随前面色一寒指向坐在上边的郑太后:“我皇儿但是郑风与你通同,几乎被害死在苷元道观的?先帝陛下但是国舅郑风派人下药毒杀的?现在的皇位但是你郑家的孽障所篡?”
言诺轻笑子一声:“郑贵妃!你就不怕那些冤死在您部下的怨魂再来找你么?”
“皇叔可命人将那几个太医押来鞠问一番,便知那些幽灵所说的是真是假!至于当年晓得换婴之事的宫人,全数被郑妃灭了口,你可拘押郑家之人鞠问便知真相!”
看着满朝文武,言诺笑了笑:“我对军政之事一窍不通,还是皇叔与各位将军们拿定主张罢!”
朝中大臣见此,俱不再开口。
“明王殿下起来罢!”
说罢,一挥手中的令旗,城门大开,一队骠骑从城内杀出城外。
“回皇上!”明王从百官中出列。
见过言诺招唤阴魂的本领,明王心中也有一丝惊吓:“臣这就命御林军将郑氏一族举族拿下!”
“皇叔!救我一救!”囚车中的伪帝哭叫道。
言诺挥了挥手:“我意已决!皇叔与众位大人休要再提此事!”
言诺的声音从城墙上传了下来,固然声音不高,两军阵前统统将士却都听的清清楚楚。
随后紧闭的朝堂大门被推开,几个寺人搀扶着一名妇人走了出去,言诺见那妇人硊拜在地:“母妃!儿臣让母妃担心了!”
言诺笑了一笑,而前面色凝重道:“皇叔!现在月支雄师距都城不过几日的路程,你我叔侄二人还要与朝中大臣商讨退敌之策!此事容后再议!”
明王硊于地上,大声禁止。
听闻明王此言,当下宫中待卫将郑氏一族人等捆绑起来,囚禁于天牢当中。
“吾皇圣明!”百官齐呼。
言诺心中对人间繁华已看的极淡,百年以后不免化墓中枯骨,不如寻求长生大道,遨游三界清闲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