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那是封建科学,”乔福林耐着性子说,“甚么黑木耳碰不得,并且你们还搞得连木耳都不吃了,这不是愚笨吗。”
“你这是干啥?咋把行李搬来了呢?”正在炕上搓苞米的母亲愣怔了。
“大林子啊,妈不是不让你创业、致富,可你干啥不好,为啥偏搞黑木耳呢,莫非你忘了吗,黑木耳是咱家的灾星啊!咱可离它远远的,别再惹一身祸啊。”庄小凤哭着说。
下午两点多钟,皮卡停在乔福森家门口,雪停了,可院里院外半尺厚的积雪没人清理。车厢里的行李落了一层雪,他怕打掉,扛起来,推开小院木门。
咣当,乔福森将酒盅蹾在炕桌上,眸子子瞪得像牛铃,说:“你傻啊,好好的铁饭碗扔了,跑这穷山沟当要饭花子,你是不是脑筋让驴踢了,你还想搞黑木耳,你,你这个败家玩意儿,气死我了。”
“没有,没犯弊端。”乔福林到厨房碗架柜取出一只碗,倒了杯热水,咕咚咕咚豪饮。
侯宝山说:“孙俊说的,也是真相,前些年村里肯定了苹果梨财产生长思路,可筹措了几年,栽植户都没挣到钱,村民也就不太主动,再说,我们村前些年搞木耳段,也是吃了大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