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几个月。”姜黎把话说得平平,也低着头看路。脚下俄然滑了一下,手上抓住阿香给稳住了。她脸上却没有惶恐的神采,微微入迷,又说:“但还是记不逼真了……”
人听阿香这么说,再抬眼去看姜黎,冷静也就把嘴闭上了。阿香便又叮嘱两句,叫她们千万不要再提,本身便往前去姜黎身边。
“痛快了就走。”阿香便又勾上她姜黎的胳膊,再不提这茬,递了步子往山下去。
人天然也都猎奇她说的要哄住大将军的话,这会儿便群情,“你说,她真有这本领么?”
都是说的顶天儿的大话,人拿她做个笑话看,又问:“那你先说说,你今后甚么筹算?哄住李副将军,让你做正儿八经的女主子?”
“仿佛也有些事理。”女人们又思虑起来,“如果如许,她拿横些也无所谓了,我们乐意捧着她。想数月前那会儿,阿离也不过就服侍了沈将军几个早晨,他就给了我们那么些好处。提及来,沈将军不是好人啊。”
阿香便又语重心长起来,说一句:“我感觉,沈将军内心还是有你,没有放下。”
……
山间有清风拂过,头顶有树叶沙沙作响。枝叶间有跳动的灰毛雀儿,开嗓啼出委宛的脆鸣,仿佛就在耳畔。
姜黎不跟她闹了,拉过她的胳膊,又一道儿往下去,声音沉沉,“以是说,我从没期望过能靠着他,不敢期望。我跟他之间,除了恩仇,别的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