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脸孔神采语气,勾起沈翼很多刺心的影象。当时候便是姜家的下人,也因着那事给他这副眼色过。而当时的姜家大蜜斯,更是过分之至。若不是她,他如何会连结婚都变得困难,至今未娶?贰心头结了那么大疙瘩,病好后都城呆不下去,便来了这里。在这里一守就是两年,尝尽酸楚痛苦。
“不必了。”沈翼去他手里接过汤药, “你也出去吧。”
话传了两日,百般的说法便都出来了,却无一种是好听的。而姜黎听不到,她在沈翼的帐里躺了两日,昏了两日。期间煎药喂药,都是阿香过来服侍的。她一面服侍便一面不自发地干脆,说:“好好的女人,折腾成这个模样。都是没爹没娘没人疼的,不然哪家爹娘能瞧着自家闺女受这些罪……”
“就是呢,蹊跷得很。”
“传闻血都流了几大碗了,匕首进得深。搁往前,早拖出去扔了,不过一条贱命,这会儿如何,还劳动大夫畴昔瞧?”
药碗送到鼻边,浓烈的苦味直往鼻腔里钻,姜黎摇点头,“不想喝。”
+++
最后沈翼的刀锋贴在他脖子上,看着他,而后用毫无情感且极其陡峭的声线问他:“如果我只是你的将军,你是不是会更安然?”
姜黎勾了一支羊毫小笔下来,在手心儿心涂字。
姜黎站在帐门边,道一句:“给沈将军存候。”
周长喜回声拿上食篮子去了,这厢姜黎也加快了用饭的速率。秦泰醒了,总要看看去的,瞧瞧他好得如何,是不是另有甚么症候。然等她吃完饭去到秦泰帐里,那边已经没有了人。案上摆着几盘吃食,除了一个包子被咬了一口,其他都是没有动过的。
【此为防盗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