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感觉本身方才五枝酒喝得太多,一时泄漏了情感实在不该,因而便试着放软了语气道:“山里夜凉,太尉还是穿上吧,免得着了凉。”
“解了婚约,好叫你转头去找那片破镜子?想得甚美?下次再敢这般冲人笑,我就直接睡大了你的肚子,璞玉浑金关店毕业,给我回府里安胎去吧!”
仿佛用心要证明陶神医说得错了,尧暮野倒是心细地照拂着玉珠的汤水,更是几次帮她擦拭嘴角的酒液,落日剪影,真真是天造地设的壁人一对……
“尧暮野!”玉珠这辈子向来没有这般愤恚过,只气得顿脚大声叫道。
陶先生现在终究能够合拢了一向微微半张的嘴了,只饮下一口药酒压惊,喃喃低语道:“你……你们这是真的?”
玉珠的脸颊绯红,可一双眼倒是晶亮,仍然不知死活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