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按了两下,紧闭的洞房俄然被大力踹开。一群人簇拥着就这么出去了。
但是太尉这么提早返来,却让在新房门口的喜婆侍女们慌乱得没了章法。
尧暮野向来分得清轻重,结婚是为了拥抱娇娘,可不是为伴随一群胡子拉碴的老头子们猜拳喝酒。
守在门口的喜婆见了众位朱紫簇拥而来,也不好反对,毕竟太尉也没有说过不准人来闹洞房的话,这大喜的日子,她一个下人如何好绝望?便是任凭着世人轰笑着涌进了房内。
太尉也擦得有些来劲,俄然想起先前他在都城流行的热汤馆里做过的足下指压,甚是解乏。
喜婆在心内一苦,这等公侯世家,钓上了算盘可当真算不得好彩头!正挖空心机惟要夸耀将来的小公子持家有道时,尧太尉本身却先笑了,对盘腿坐在喜床上的玉珠道:“看到没有,你这是后继有人,肚皮可要争气,快些生啊!”
这么灵光一闪,便筹办再替她热敷一下那一对玉足,叫这娇人松泛一下,饱足地睡上一两个时候,恰好月上梢头时,便能够精力地与他鏖战了这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