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有人切谏乃是漠北王心存私心,掣肘之策,立意要用寇贼管束王师,以免了他把持北方的忧患。
尧姝亭仿佛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由得转头去看嫂嫂,有些游移道:“嫂嫂,我的二哥待你但是如若掌上珍宝,你可千万不能与哥哥和离,另行再醮啊!”
当小碳炉上沸水滚腾的时候,尧姝亭一边烫洗着茶叶一边道:“你们俩都生了,我这几日也快了,却不知这肚子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这茶宴便被两个青脸男人打击得一哄而散。回了院落时,玉珠倒是跟漠北王提及,今后是否守些端方,出入后院时,着仆人通禀一声。
尧姝亭一听,却来了精力道:“跟你们说,那算卦的不是说我下个月出嫁吗?你们觉得这卦辞空了,但是啊,当时我与德贤偷偷相聚的时候,本觉得此生有望与他结为伉俪,暗里里是与他偷偷拜了六合的。我当时是立意要与他断了,今后只做一对神交的野伉俪,各自再另行婚嫁算了,谁知哥哥偏巧这个节骨眼带走我,我又发明本身怀有了身孕……你们说,这卦辞也不算是落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