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卫民问：“你们见过面吗？”
但是单面镜前面的金秉仁早就分开了察看室。
黎昱杨盯着程兰洁的眼睛，开端判定她说的是实话，“这些警方会去台里核实调查。”
“我找的她，有人跟我说她那边或许有我需求的消息素材。”
她这番话不是说给差人听的。
审判室的镜子俄然被叩了三下，每一下都叩得程兰洁心颤。
“我健忘了。”程兰洁的答复大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
听到这句话，程兰洁的眼里出了一秒钟的惶恐，规复过来以后，她超出黎昱杨，看向了镜子，仿佛要穿过这块玻璃看到站在前面的金秉仁。
眼看程兰洁主动交代了，杜卫民感遭到更加迷惑，分不清她到底是说的实话，还是假借需求找的借口迟延时候，实则她已经烧毁了证据。
程兰洁一只手拿起纸杯，渐渐地抿着小喝了几口，只为解渴。
程兰洁的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单面镜，“能够。”
但是他还是低估了程兰洁，她大多数时候说的话都模棱两可，不算扯谎，顶多算坦白。
“我实在有调查过那起案子，查到了那几个流浪汉的家人，”没有答复杜卫民的警告，程兰洁自顾自地聊起了另一个话题，“在那几小我入狱以后没多久，他们的家人俄然搬了家，传闻前后不过三天，祖屋都不要了，至于搬到那里去，我就查不到了。”
黎昱杨皱起眉头略带嫌弃地看着她，“以是你就如许把素材删了，把东西拿走，也不偿还？”
“她是个聋哑人，不会说话，”程兰洁叹了口气，缓缓开口，“五年前，她的女儿失落三天以后在镇子上的一座桥下被发明尸身，她赶到现场的时候就晓得，她的孩子遭到了甚么样的伤害，但是她不信赖镇上的派出所，以是在现场偷偷把女儿身上的一件内衣藏了起来，内裤底子没有穿在身上，只是胡乱塞进了裤子里。厥后三名流浪汉自首，案件推动速率加快，她被逼着签下结案情告诉书，不然差人就不让她女儿的尸身火化，火化的时候，死者身上穿戴的衣服也一并火化了，独一剩下的证据，就只要她偷偷藏起来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