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思月不放心,小声问:“我父王还在吗?”
高思月闻言,等候地看向她:“阿吟,你有主张了?”
高思月被压服了,看向高思兰:“姐姐,你说呢?”
如许说父亲,可不是为人后代的本分,高思兰拉了拉mm:“你少说两句!”
前面的话她说不出口。
高思兰固然不安,但没她这么慌。父王出来听曲,又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事,被女儿看到,顶多有些难堪罢了。
徐吟喝着果酒,漫不经心肠说:“这有甚么大不了的?不就看上一个伎子吗?你们家又不是没有姬妾,如何还在乎这个?”
高思兰很无法:“这是父王本身的事啊!我们身为后代,能如何办?”
说完,她缩归去,看着高家姐妹:“没事了。”
高思兰松了口气,感激地向徐吟点点头。
徐吟笑道:“你也太藐视王妃了。王府里多一个姬妾,没甚么大不了的,王妃底子不在乎。这事叫她活力的是,王爷的心让外头的人勾走了,她身为正妻却被撇到一旁。”
“父王如何能如许!”高思月愤恚地说,“他出来听听曲儿就算了,如何能、如何能……”
高思兰听了,不由点头。母妃是这么教她的,男人能够有姬妾,但不能不顾家。出去喝一两顿花酒还罢,每天流连外头的野花可不可。
“啊啊啊!”高思月惊呼,又不敢放大声,扯着姐姐往下蹲,抬高声音念念有词,“看不见我们,看不见我们。”
就是从劈面阿谁雅间滑下来的!
话没说完,徐吟已经探头出去了。
“王爷,”徐吟隔窗行了个礼,语气抱愧,“对不起啊,是我在玩投壶,不谨慎投到劈面去了。”
“好,那就这么定了。”高思月鼓掌,“我们归去奉告母妃,要如何办都听母妃的。”
这倒也是。高思月泄气地坐下来,闷闷道:“莫非我们连一句话都不能说了?”
徐吟接着道:“再说了,谁也不晓得这位薛女人甚么时候走,十天半个月还罢,如果半年一年的,和外室有甚么别离?她在外头跟王爷你侬我侬,王妃成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