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经立即招来一名主子:“听到没?去请金长史和各位录事来议事。”
徐焕接过来,第一行入目,便是一怔。待他缓慢地看完,将信纸一扔,哈哈大笑起来。
不消徐焕叮咛,保护推着四轮车到院门口,看到季经气喘吁吁地跑进门,手里还挥动着甚么东西,看着像是――信纸?
保护大吃一惊,不由问道:“甚么?三蜜斯已经杀了吴子敬,这么快?”
季经擦了擦额上的汗,笑着接话:“可不是?我们接到信,还觉得是报安然的,没想到翻开一瞧,都愣住了。这才几天啊,三蜜斯竟然就把事情办成了。”
这丫头,之前只会惹事,哪晓得他出了一次不测,就变了个模样。本来胆量就够大的,现在更是要上天。他现在想起来还迷惑,当时如何就同意了呢?
保护推着徐焕去议事厅,未几时,金禄和一干录事到了。
唉,女儿第一回出门干大事,老父亲不能不担忧啊!
徐焕再次点头。打从徐吟出门,他就这么交来回回地想,走了多久就想了多久。
徐焕扭头看了看,发明人还没来。他讽刺道:“这个老季,年纪越大越暴躁。这才到哪,就喊起来了。”
“大人,首要军情!”
人一走,他每天数日子,只盼着女儿安然返来。刺杀成不成无所谓,人别出事就好。
季经不欢畅了:“你这话甚么意义?吴子敬冒充三蜜斯用心给我们送来这封信?且不说他有没有这个脑筋,我们至于这么蠢吗?”
金禄这才勉强信了,感慨道:“三蜜斯真是艺高人胆小。雍城乱了这些年,我们也不是没动过心机,怕的就是凉都那边。没想到,想了这么多年没敢干的事,俄然就成了。”
卫均出去送粮草册子,随口道:“乱甚么?人都让三蜜斯杀了一遍,谁还敢肇事?”
徐吟信才送出三天,就传闻金长史来了,惊奇极了。
季经对劲隧道:“早说三蜜斯能成,你就不信,这下服了吧?”
金禄不睬他。一开端,他就对这个打算持保存态度,感觉三蜜斯这么做太冒险,也不必然能抓到机遇杀吴子敬。只是大人承诺了,他只能服从行事。
相对陌生的声音,让他恍忽了一下,才想起来,卫均跟着一起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