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鱼摸索着捡起火折子,‘呲’的一声打着火,竹意的脸在亮光中一下子闪现出来。
青鱼的手一抖,火折子掉地上。但是很快,她又捡起火折子把桌上的半支蜡烛点着。
“青鱼,别来无恙。”一声凉凉的声音蓦地在房间响起,高耸且毛骨悚然。
“你点上蜡烛看看不就晓得了?”竹意轻笑一声,还美意的把火折子扔畴昔。
青鱼大喜,想拿那药丸又不敢,看着药丸,就像看着本身的命。
面上浮起浓浓的悲戚,只是娘亲,孩儿不孝了。
手腕一翻,一个鱼形状的耳坠子仍在青鱼面前,“将军府北园井边捡到的,看看但是你的。”
上官婢女的夏园四周没有侍卫,因为是太子爷的女眷,侍卫避讳,都在百米以外巡查。绕过侍卫,跃上高墙,仿佛壁虎一样嗖嗖的钻进那日青鱼出来的侧房里。只是现在青鱼还没有服侍完婢女回房间,以是房间没有点蜡烛,黑的不见五指。
“奴婢给太子妃存候。”青鱼跪爬过来,仓猝说道。
只是……
青鱼眸眼一瞪,不知哪儿来的胆量,扑上来抱住竹意挥出去的手,生生要求:“太子妃停止……求太子妃……”
勉强支着下颚又等了一会儿,门外才响起轻微,细碎且迟缓的脚步声。
“好,把为甚么杀陆虎的事说一说。”竹意冷声问出。盘亘在心头这么久的迷惑,明天终究要揭开了。
青鱼仿佛推测太子妃深夜来找她,不会有甚么好成果。
“不不不,太子妃尽管问。只如果青鱼晓得的,定然知无不言。只是……”青鱼仓猝点头,眼神贪婪看着竹意握起来的手,因为那手内心又娘亲要用的药。
“太子妃您信奴婢,奴婢真的是知无不言!奴婢用我娘的命发誓!”青鱼急的不晓得如何办,太子妃才肯信赖她,逼不得已用娘亲发誓。
当初如果有药能救夏玄月,本身也会和青鱼一样吧。就是做尽伤天害理的事又何妨?
“太子妃,您不管问甚么青鱼都不晓得。”青鱼的声音晦涩,抬起的眼睛里也浮泛的仿佛被生生挖去了一样没有涓滴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