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马腾派人来跟曹冲说马超伤势转重,一时没法启程东去时,出乎传话人的料想,曹冲非常了解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让张既去转告马腾,马超受了伤就好好养伤,归正他要去一趟金城,来回也得十多天,估计到时候马超也应当好了。然后他提出一个要求,西行路途不平安,请马老将军派一队人马庇护,至于庇护人选,他直接点名要让庞德带队。
曹冲看着这位能跟关二爷火拼的猛人,崇拜之情如同黄河之水,滚滚不断,一发不成清算,赶紧上前紧紧握住刚跳上马的庞德粗糙的大手,冲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的反复“久仰久仰”,把个庞德搞得不知所措,赶紧带着二百马队整齐的下跪施礼。
“公子谨慎些。”周不疑接过水囊笑道:“公子还是把前面的诗句接下去吧,我要记下来,回到邺城后让蔡大师点评一番。”
“好,好,当然好。”那些对曹冲这个一点架子也没有的天子使臣印象相称不错的西凉马队们轰笑道。这个曹公子真成心机,堂堂的司空大人的爱子,天子亲封的骑都尉,竟然能这么驯良的和部属开打趣,真是可贵。以是他们大部分人固然连本身的名字都认不全,更不晓得甚么是诗,还是大声的喝采。
“曹大人去金城?”马腾有些迷惑的问张既道。
马腾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个张德容骗鬼啊,曹操要假公济私办这个事?见张既这模样,他估计也问不出甚么事来,干脆也不问了,你不是去金城吗,我就派人庇护你安安稳稳到金城去,看韩文约会如何措置,我再看着办,还免得我再找借口呢。
庞德不美意义的笑了笑:“庞德匹夫之勇,哪能入公子青睐,忸捏忸捏。”
“邓子翼是公子的技艺教员?”庞德当年跟着马超在壶关作战时以勇猛著称,力斩叛军头领郭援,威名远著,当时在曹军中,只要邓展能跟他相提并论。邓展率军突破了高干的中军,一人斩杀了高干的大部分亲卫,只可惜最后让高干跑了,不过固然功亏一溃,他的勇名却在军中传播开来。这两人相见恨晚,暗里里还交过手,参议过几次技艺,提及来是相称要好的朋友,只是厥后庞德回了关中,很少见面罢了。
“我也不晓得是甚么事。”张既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曹孟德和韩文约的父亲同时为孝廉,他和文约当年也有些友情,常有诗文来往,莫非是假公济私办点私事?”
曹冲正仰着脖子喝水,听了典满的话,不由呛得咳嗽起来。当初学这首诗的时候,教员就是这么点评的,没想到典满这个刚读书才几个月,向来没有作过诗的武夫能有这个见地。如果是周不疑这个天赋少年说出来,曹冲另有几分信赖,典满说出来,即便是他亲耳听到的,他还是有些不敢信赖。
现在一传闻曹公的公子曹冲是邓展的弟子,他一下子感觉靠近了很多,赶紧对曹冲又抱拳施礼。曹冲赶紧说道:“庞中郎和我家教员是至好,当是我向庞中郎施礼才是。”吓得庞德这个浑厚人连连推让,不过,两人这么一拉扯,前面的二百马队顿时感到了无上的光荣,你们看,天子使臣都是我家中郎将的后辈辈,还要向我家中郎将施礼呢。
“庞将军请起请起。”曹冲连声叫道,上前扶起庞德。庞德有些莫名其妙,本身可只是其中郎将,不是甚么将军,这位大人是要升本身官是如何的?
周不疑在中间笑道:“庞中郎,我家公子早就传闻你在壶关之战中力斩郭援,居功至首,对中郎敬佩已久,本日得见尊颜,高兴得有些失礼了,庞中郎莫怪。”
“中郎将庞德奉前将军军令,前来庇护大人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