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能怜汉朝,救朕命乎?”
其妻又说道:必中其毒矣!“
郭汜又说:“此乃劫驾,何为保驾?”
帝乃低头无语,泪盈袍袖。忽摆布报:“有一起军马,枪刀映日,金鼓震天,前来救驾。”
郭嘉思虑了一下,对世人说道。世人点头附和。
次日,郭汜知李傕劫了天子,领军来营前厮杀,帝后都吃惊骇。
郭汜不肯听,妻再三劝住。至晚间,傕令人送酒筵至。汜妻乃暗置毒于中,方始献入,汜便欲食。
天子莫不说话……
帝收泪而谢。少顷,李傕来见,带剑而入。帝面如土色。
远了望去,看远传兵马的灯号为“赵”,杨奉迷惑,不知是那员大将。
郭汜领兵入官,尽抢掳宫嫔采女入营,放火烧宫殿。
两处合兵数万,就在长安城下混战,乘势掳掠住民。
傕大怒,令人擒宋果先杀之。杨奉引兵在外,不见号火。
“闻郭将军与李司马夫人有染,其情甚密。倘司马知之,必遭其害。夫人宜绝其来往为妙。“
帝拱手称谢,李傕因而退去。
昌知郦乃忠义之士,竟不往追,只回报:“郦已不知何往矣。”
乃以腐肉朽粮与之,皆臭不成食。帝骂:“逆贼直如此相欺!”
其妻说道:“食自外来,岂可便食?“
李傕亦大怒:郭阿多安敢如此!“
遂点本部甲兵,来杀郭汜。
李傕道:“不须多言!我两个各不准用军士,只自并胜负。赢的便把天子取去罢了。”
杨奉道:“你于中军放火为号,吾当引兵外应。”
二人商定是夜二更时分发难。不料其事不密,有人报知李傕。
郭汜兵到,李傕出营接战。汜军倒霉,临时退去。李傕乃移帝后车驾于郿坞,使侄李暹监之,断绝内使,饮食不继,侍臣皆有饥色。帝令人问李傕取米五斛,牛骨五具,以赐摆布。
杨彪说:闻郭汜之妻最妒,可令人于汜妻处用反间计,则二贼自相害矣。“
李傕谓帝说:“郭汜不臣,监禁公卿,欲劫陛下。非臣则驾被掳矣。”
杨奉引兵东逃,却瞥见远处浓烟滚滚,像有大片兵马向他们走开。
正说之间,贾诩来到。帝乃屏退摆布,泣谕诩曰:
急令将粪汁灌之,一吐方定。汜大怒:
帝乃降诏,封李傕为大司马。李傕大喜:“此女巫降神祷告之力也!”
侍中杨琦急奏:“傕性残暴。局势至此,陛下且忍之,不成撄其锋也。”
杨彪与朱儁对天子说道:
“傕性不测,况今两雄不并立,倘彼酒后置毒,妾将何如?“
汜妻说道:“怪见他经宿不归!却干出如此无耻之事!非夫人言,妾不知也。当慎防之。“
“此计甚妙,我已派人暗中联络天子近臣太尉杨彪、大司农朱儁,让他们策反李傕、郭汜二人,我们派军缓缓压近。”
其妻说:
“还请天子在对峙一会,曹耀救兵顿时就到,我们毕竟会得救的。”
“今曹耀拥兵十万,谋臣武将数十员,若得此人搀扶社稷,剿除奸党,天下幸甚。“
李傕自此军势渐衰。更兼郭汜常来进犯,杀死者甚多。
太尉杨彪、大司农朱儁遭到曹耀里应外合的动静,暗奏献帝:
侍中杨琦密奏帝:
帝乃书密诏付杨彪。彪即暗使夫人以他事入郭汜府,乘间告汜妻曰:
西凉人多有听郦之言,军心渐涣。李傕闻郦言,大怒,差虎贲王昌追之。
“臣观贾诩虽为李傕腹心,然实何尝忘君,陛下当与谋之。”
献帝问道:计将安出?“
“不过,李傕、郭汜二人,并非友情坚不成摧,我们倒可操纵一番,诽谤他们二人,然后称乱攻取长安。”
羌人正怨李傕不与爵赏,遂听诩言,都引兵去。诩又密奏帝说道:“李傕贪而无谋,今兵散心怯,能够重爵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