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整,两位带领定时端着茶杯夹着条记本鱼贯走入,集会室顿时温馨了下来。陆渐红一看主席台,就乐了,乡长高波他是熟谙的,并且是老了解了。
乡当局陆连续续来了一些人,都是生面孔,没有人过问陆渐红,在来的人群中陆渐红也看到了明天选岗到东阳乡的人,不过并没有打号召,毕竟都不熟谙。
在厥后的两个月里,陆渐红无所事事,每周一到周五早上去乡当局点名,剩下的时候便是每早和黄勇一起去收检疫费,用度并未几,算起来都不敷开支,以是两人都没多大干劲,除此以外,有人的时候就打打麻将,三缺一就三人诈金花,胜负不大,都喂了肚子。十一月尾,陆渐红接到乡当局的告诉,补缴养老保险金。
七点半,陆渐红便到了东阳乡当局。乡当局是一幢三层半的小楼,办公楼的右面有一排瓦房,约莫六七间,从房门来看,这屋子有些年代了,衰老得很。院子倒是很洁净,中心有一个不大的花圃,内里有菊花和月季,菊开得正艳,黄的白的都有,月季早没有了花,只剩下些破败的叶子,四周栽得都是冬青,花圃的中间建着一个一平方摆布的小台,上面竖着一个旗杆,只是旗杆已长满了铁锈,上面飘着的红旗色彩也淡了很多。
陆渐红强忍着心中的哀思与两人打了号召。黄二名叫黄勇,三十九岁,东阳人,排行老二,以是大师都叫他黄二。杨站长叫杨风,四十三岁,是兽医站的站长,没想到也是高河人,暮年便在兽医站任站长,因为站内不景气,以是跟乡里的带领谈了一下,打着招商引资的幌子出去做第三财产,在内里混了两年,吃不饱饿不死,恰好这一次机构鼎新便返来插手测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