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头一躺,长长的手臂伸开,占有了大半张床。
“你给我闭嘴,老子够吃够喝,缺钱吗?早就跟你说了,家里除了娘子甚么都不缺,你如果不乐意,当时干吗求俺救你。”此次猎户是真有点活力了。
“磕着哪了,让我瞧瞧。”他走到她面前,蹲下高大的身子,伸手要去挽她裤管。
林婉音迷惑的眨眨眼,把手里端着的粗瓷碗放在桌子上,当真地阐发了一下他的神情,摸索着说道:“你的意义是不是:秀色可餐?”
男人冷静躺在她身边,任由她紧紧抓住本身的手。二人共度的第一个夜晚,就被她如此依靠,他很对劲。转头看看那鲜艳的小嘴,特别想亲一口,嘿嘿一笑,他忍住了。
明天她太累了,又受了惊吓,未几时就进入梦境。但是,白日佯装的固执,在睡梦中悉数褪去,恶梦袭来,女人颤抖的喃喃自语。
“哎呀!睁眼瞎不是这个意义,是说大字不识几个,你别乱花词语。你快把衣服穿上,不然……不然我如何办?”林婉音是真的上了愁。
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的男人愁闷地皱了皱眉,低头瞧瞧本身长到脚踝的裤子,粗声道:“还说老子眼瘸,清楚是你眼瞎,这么长的裤子你看不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