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个熊滴,笑话人也这么都雅,老子不想来岁圆房了, 干脆明天就入洞房吧。”大猎户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磕着哪了,让我瞧瞧。”他走到她面前,蹲下高大的身子,伸手要去挽她裤管。
猎户缓慢地转过甚去:“你又如何了?”
“哈哈哈……”林婉音欢畅地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潮湿的长发已然半干,晚风拂起几缕发丝落在红唇上, 格外娇媚。
猎户睡不着,正闭着眼睛思考该如何与她相处,俄然听到梦话声,他转过身来,看向椅子上不幸巴巴的女人。
黑漆漆的屋子里堕入了一片沉寂,模糊能听到丝丝缕缕的抽气声,看来她确切被磕疼了。
猎户气呼呼地坐了起来,皱起眉头无法地瞪了她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噗!”地一下吹灭了八仙桌上的火油灯。“真娇气,行了,快睡吧,如许你就瞧不见了。”
大猎户被她气的胸膛鼓鼓的:“奶奶个熊滴,老子光个膀子如何了,你没见过男人光膀子?现在刚进蒲月,比及了六月你瞧瞧,满村都是光膀子的男人,那你是不是就要当个睁眼瞎。”
“哎呀!你如何不穿衣服?”大女人娇滴滴地惊呼一声,捂着小脸儿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