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碾子用一根健壮的麻绳把这些猎物栓成一串儿,选了一根粗树枝当扁担,挑着他们下山去。林婉音抱着本身的公主兔,挽着小篮子,乖灵巧巧的跟在他身边,还真有那么点儿夫唱妇随的模样。
不愧是经历老道的大猎户,他走了畴昔,细心检察了周边草丛的长势和地上的陈迹,摸索着掏了两个处所,到第三处的时候,大手一伸,摸出了一只软绵绵、毛茸茸的小兔子。
这下阿音可焦急了,一把揪住他的衣衿儿:“不可,那是一只公主兔,它长不大的,就这么大,你快去帮我抓来。”
这是要行刺亲夫吗?
“大碾子,这女人是谁呀?如何这么俊,俺滴个娘勒,俺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俊的女人。”柱子嫂长的细弱健壮,说话也是清脆的大嗓门儿,穿戴一身灰扑扑的粗布衣裳,长发在脑后随便的挽了一个髻,是村庄里浅显中年妇人的打扮。
“俺不怕,俺来对于它,你不敢杀鸡,那你敢切肉吗?”他伸手重抚她的长发,低下头闻了闻娘子身上清幽的香气。
又被人夸了,阿音内心美滋滋的,抱着小兔子垂眸轻笑,就听中间的男人说道:“嫂子,这是我家娘子,叫阿音,她不太会做农活儿,今后还要劳烦你多操心教教她了。阿音,这是柱子嫂。”
大猎户嘴角翘起,悄悄的笑了笑:“都雅!走吧,我刚射了一只野山鸡,中午给你炖鸡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