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左手扶着扁担,右手一抬,就折了一枝下来,自但是然地递给她,随口说道:“哑巴树。”
“你笑甚么笑,俺娘吃力八叉给俺起的名,有啥好笑的。”糙碾子抬起脚尖,在她屁股上悄悄踢了一下。
“唔!”林婉音顿时捂住嘴干呕起来,刚才她还喝过缸里的水呢,那不是太脏了。
林婉音怔愣地抬眸,看向一脸对劲的大猎户,噗嗤一下笑喷了:“我还觉得真叫哑巴树呢,本来是你乱起名字。对了,你叫甚么名字呀?”
站在门口的猎户被气乐了,大步上前,把手里的湿衣服抖开, 轻松地晾在绳索上,然后把绑在树杈上的绳索解下来, 放低了一尺多,绑在树干上。做完这一套行云流水的行动, 就转过甚,对劲洋洋的瞧着娇气的女人。
“哎呦!”林婉音捂住屁股怒瞪着他,这男人如何如许啊,脱手动脚的,真讨厌!“不准你踢我,讨厌,大老粗。”
“村庄里都是女人担水的,那桶都一样大,如何就你挑不了?明天我给你挑一回,你好好学,从明天开端就是你本身去。”猎户板着脸,很峻厉的教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