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徐行二便用镊子捏出了一块硬物,恰是没有完整燃烧的煤炭。
徐行二取出三套解剖服,本身穿一套,又给吴错和闫儒玉一人手里塞了一套。
很快,吴行二将拎在手中的勘察箱放在了一旁的菜板上,从箱子里拿出镊子,一边用镊子在尸身嘴巴里寻觅着甚么,一边道:“死前受过虐待,凶手往她的口中塞入了火炭。”
吴错又查抄了院门,发明院门上的锁并没有被撬的迹象,但因为院墙不过一人半高,想要翻过院墙并不难。
右手边是一张陈旧的木桌,木桌上架着菜板,一把菜刀斜躺在菜板上,菜刀上还沾着几星已经干了的白菜叶。菜板往里是一个老旧的木质碗柜,碗柜里大大小小的碗盘摞得整整齐齐。
徐行二本想跟王思淼一起去殡仪馆,却被钱所长拦了下来,“如何?到我地盘连顿便饭也不吃?”
“拔舌天国,专门奖惩那些有口舌罪恶的人。”
徐行二不愧跟钱所长并肩破过案,两人之间倒是没甚么虚礼。
吴错和闫儒玉对视一眼,老徐真不愧当了一辈子法医,一进解剖室就拿出了在自家地盘上发号施令的架式。
钱所长开门见山道:“娘的,这处所真邪门,平时一点事儿不出,就连小偷小摸都很少,一出事就是大事。”
王思淼道:“就近的殡仪馆已经联络好了,能够去那儿验尸,我先将尸身送畴昔。”
徐行二号召三人帮手抬尸,将四具尸身全数装进尸袋,抬上车子。
厨房狭**仄的空间内充满着一股被烧焦的肉味,稠浊着因为刚下过雨而潮湿的氛围,让人每呼吸一次都感觉非常不爽,仿佛呼吸道里被糊上了一层煤烟。
吴错皱眉道:“恐怕不是案子少,而是村民有事还是喜好私了。”
徐行二问道:“你的意义是,牛头山村在四周算治安好的?”
“何止是好?本县下辖六个村,就属牛头山村事儿起码。”
钱所长的观点虽有些过火,却也正申明他是个有血性的差人。他是法律者,同时他本身也有一套对善恶的评判标准,这套评判标准或许有几分江湖气,却又充满情面味儿,以是他才会对哑巴父子抱有一些怜悯。
看完一圈吴错总结道:“从现场环境猜测,凶手的作案轨迹是如许的:
翻墙进院,撬锁进门,进入一楼左边的寝室后,先向睡在寝室的老年男性动手,但挣扎还是惊醒了老年女性,她惶恐地跑向门口想要呼救,被凶手禁止并杀死。
遭报应的人天然是指被哑巴父子杀死的牛姓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