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丁梅老两口大字不识几个,哪懂甚么状师不状师,听得玄乎。
“哼!”
王克俭面色一沉,冷冷道:“都这会了,还装呢?行,我也未几说,我把人支出去,想要干吗你清楚,郭海峰现在在哪?他手里那些东西,有没有都交给你……?”
柳蕾蕾的父亲柳大同,长的五大三粗,顶个光脑筋袋,守着这一五层大楼房,常日里也不消干活,光收收房钱每月就有好几万,日子过得舒坦。
老街向南的租房里,向明前两天出院了,额头上还包着厚厚的绷带,坐在床边,面色有些发白,没有精力。
“不然呢……”
王克俭来到审判室时,向南还是先前那副模样,光着上身,身上的血都是结成痂了,额头上的头发黏连着血块,给束在审判室的铁椅上,模样惨烈。
“就在审判室里。”
“向南,你说你这何必呢?”王克俭绕着圈道:“这跟我作对,也不想想自个斤两,现在好了吧,把自个给整狱里去了,你说要当初……”
等着吧,有你好受的。”
王克俭出去,这会内里另有几个部属,他一摆手,“你们都先出去,我跟向南先好好谈一谈,唉……先前毕竟咱还都是同事,我给好好劝劝……”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你们之间有甚么买卖?”
何必呢,做你的大队长不好?干吗给人去当狗呢?你说是吧?哈哈哈……”
向南见这位那一脸的等候、希冀的眼神,倒是一笑,“王队,你这费经心机的想要抓这郭海峰,怕是上面那位黄市长催的紧吧?哈哈!我劝你还是离那位远一些为好,不然到时这脸没舔上,倒是挨了嘴巴子,那就不值当了。
俞雨也不会……
一个礼拜后!
刘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出声道:“柳叔,你这不实际,请状师要费钱不说,时候上也不答应,南哥现在身上都有伤,可耗不起,你这到时状师是请了,没准南哥他……”没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