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点了根烟,抽一口,缓缓吐出,“另有吗?给我来根?”
向南看这老鸨一眼,取出烟给递上一根,红姐接过,轻车熟路,含嘴燃烧烟一缕烟气从那红唇中缓缓吐出。
“明天这事感谢你了,要没有你在,小婉她……”
红姐惊魂不决,唤醒几个女人帮着打扫,几个出错女都是迷惑,这好好的如何今儿就不做买卖了?
“那就滚吧,艹!”
这会额头青筋鼓胀,双目喷火,一张桌子给他拍的震天响。
红姐这才闻到这氛围中满盈着的汽油味,看看卷帘门上,窗户口都是湿哒哒的,身材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他……他们是要放火?”
几个女人点点头,干这行的,又如何会不知,王威就是这边老街的地头蛇,土霸主了。
“艹!娘的!还真是这逼崽子!”葛大壮问完,一把将这货给扔到了地上。
两地痞如蒙大赦,连滚带爬逃的那叫一个利索。
“红姐,我也是……”
“听到,听到了!”两地痞连连点头。
葛大壮直接揪起一个,恶狠狠道:“说,谁特么让你来的?”
“嘭!”
一个女人道:“红姐,你……你不会获咎这王威了吧?”
此时已将近凌晨一点多,那按摩房劈面的黑漆漆的冷巷中,似有暗红的微小火光若隐若现,向南和大壮两人在三奔子里,抽着烟解困,中间地上已落了很多的烟头,“哈……”大壮打个哈欠,“南哥,都这点了,那帮逼崽子不会来了吧?困死我了,不可咱进里头爽爽?解解乏?”
向南道:“你要至心疼她,为她着想,还是让她……”说到这,却又是不知该说甚么,糊口就是如此,充满了无法和伤感,“唉……算了,这两天谨慎点,你这店不可就先关几天。”
都是风俗了昼伏夜出的,到这个点一点都不困,一个出错女道:“红姐,你……你是不是获咎甚么人了?不然如何都是要泼汽油,这是要活活烧死我们呐!”
“听到没有?”葛大壮火起,“听到就特么给我吱个声。”
两地痞面面相觑,他们可不熟谙甚么向南不向南,只觉这家伙疯了,胆量太大了,连威哥都不放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