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堤坝的废墟处,共工真的用法力凝固了一部分银河水。
听到这个动静,天帝的神采又丢脸了很多。“天庭莫非真的要就此闭幕?”
“天帝息怒,我认罪。兄弟,快带我去南天门残骸处,我会号令龙宫将士用盾牌阵挡住银河的巨浪。”敖泷用微小的声音向我喊道。“决不能让尘寰再蒙受这般磨难。”
“你会是这剑下死去的第二人!”
天帝恼羞成怒,鲜明举起宝剑。“你先前就因渎职直接形成银河决堤,明天你又想故伎重施,毁掉天庭!两次都是极刑,明天就算统统天神都为你讨情,我也不会再容忍了!”
“不会的。前次银河冲毁人间的事情产生后,我就命人第一时候在天庭四周建起了上千米坚毅矗立的墙壁,此次的水不会流到人间的。”
一道金光划破了暗淡的夜空,天下一刹时仿佛进入了晴昼,在这道光芒之下,统统的色采仿佛都被溶解了,天帝举起宝剑,一下挥到底,凌厉的剑光刹时斩下了玄冥巨大的头颅。一剑干脆到底,没有溅起一滴血,蛤蟆的脑袋刹时化为一块灰色的石雕,回声落入了银河中。
“现在只要我能节制住雨落,节制住龙宫的雄师。”
“凡人,别站在那边!”天帝冲我喊道,此时他已经在和共工施法修补堤坝,共工念着咒语将河水固结成块,而天帝则用另一种神通将水块淬炼成玻璃体。“你快带着龙王分开这里吧,天庭要遭殃了。”
六合一片苦楚,飓风残虐。
“敖兄,你的身材如何还去的了南天门?”事情的庞大性,远远超出我的设想。
嘭!一声震天巨响。玄冥的残体终究到了极限,蓦地炸裂,残肢飞溅,这是一次企图毁灭统统的自爆。
玄冥现在被水蛇缠住,转动不得,但气势却涓滴不减。“哈哈哈,轩辕你这老东西,少在这里虚假了。我动了你的女人,你如何能够放过我。不过我要奉告你,在天庭,你的女人但是万人尽尝之。”
“坏了!是我粗心了!”天帝孔殷地喊道。“这玄冥老贼留了背工!”
“我已经用尽尽力节制了一部分银河水,但是远远不敷,流走的那些银河水还是会让天庭翻天倒海。”
我看过鱼妖的水炮,也见地过天庭的火炮,不久前还差点被玄冥口中吐出的炮弹打死,可我不得不说,那些充满法力的炮弹比起玄冥的此次自爆真是相形见绌,玄冥的残体被炸成七零八散,一股庞大的冲力刹时将银河堤坝击垮,那厚厚的玻璃沦为了漫天碎片,敖泷情急之下强撑着帮我挡住打击,但我们还是被震到几十米外。地板的裂缝直接从银河往北缓慢延长,在我的视角里,天庭仿佛已经被劈成了两半,地板呈折线状,两侧都开端微微向下倾斜。
堤坝上不知何时俄然多了两个身影,一个披着一身蟒蛇的皮肤,胸前长着乌黑的鳞片,鳞片下有源源不竭的净水涌出,手上还缠着两条小青蛇,现在他正念着一段咒语,看来就是他用神通将玄冥擒住。我天然认得,他就是凌霄殿上替敖泷摆脱的水神共工。而站在他身边的那人恰是天庭之主天帝,还是是赤裸着身材,披垂着长发,只不过此时手里多了一把外型古怪的长剑。这把剑与其说是剑,实在更像是一根畸形的腿骨。
“共工,可否节制住水流!”天帝仓猝问。
“那就快给我一个痛快!只是你的那些爱宠估计要堕泪了。”玄冥放声大笑,伴跟着呱呱呱的叫声,让天帝的忍耐直接达到了极限。
可最可骇还不止于此,现在的银河就像只重获重生的困兽,伸开了血盆大口,从高处向低处疾走,溅起几十米高的水浪,现在没有任何停滞,它便可在天庭一马平地,层叠的巨浪下,这人间谁另有机遇安然无恙,我没来得及赞叹就已经被湍急的水流冲倒在地。只是半晌踌躇,再转头望去,水浪已经侵袭到了闹郊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