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炮火在城墙上炸出团团烟尘,却没见大片城砖剥落,蔡飞心道这可恰是靠一场硬仗来证明的好机遇,决然请命要攻城。
没一会儿,一个七品清官,带着十来个乡绅就了,瞧这帮人的神采,像是还方才吵了架,房与信仿佛恰好替他们得救。
“我们的八斤小炮,对于这城墙该有些吃力吧……”
房与信点头西边,新会……”
“校尉,之前佛山翼的老兵,但是在大屿山专门练过蚁附登城的本领”
即便是在广东,十仲春的凌晨,北风呼呼刮面,凉意还是渗人。鹰扬军后营批示使孟松江一边打量着前面的城墙,一边缩脖子搓手抱怨着。
房与信大咧咧地叱呵道。
“这一战可要打出成绩来后字丢不掉,争个第一校尉也不”
孟松江略一沉吟,也决然点头,外人眼里,都当他们这支军队只仗着枪炮锋利,可从鸡冠山和大屿山两个练习营里出来的老兵都内心稀有,一半多都在训着他们如何打赢面劈面的血战,现在,就让他孟松江把这本领展暴露来
“先轰我另有体例”
不一会儿,哨探来报,孟松江抽了口冷气,昔日永安县典史巴旭起是熟人,本来还觉得能通过他来讲服永安人,现在这打算是鸡飞蛋打。
“我们还不止是要跟鞑子作战,更是要跟鞑子凌压而下的民气作战。”
官绅一见负手而立的房与信,也都呆住了,过了好一阵,乡绅里几个老者就颤巍巍地跪了下来,一边砰砰叩首,一边带着哭腔地喊道老……老儿等跪迎天官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