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的尽力会有更多回报……”
“人如扁舟，势若江水，这帝王术，学的就是掌舵行舟之事。”
李肆心中喔唷一声，莫非这老头看出本身的反意了？
老秀才看着江水，可李肆却感觉这些话就像是老头正紧紧逼视着本身普通。
“既然教员这么看得起弟子，弟子也就尽情一把，看能从教员的学问里，悟到甚么东西。”
第二天，天气未亮，李肆就来到了老秀才的私塾，见到了他，老秀才两眼一亮，像是猎物终究上了门，李肆心说，这老秀才不会是真看上他了吧。
老秀才轻声喟叹：“此水更古之时，还叫肆水【1】，没错，就是肆无顾忌的肆……”
这老秀才，到底是甚么来源？
县城以东就是北江，古时叫浈水，水势湍急，江面广宽，一眼望去，气度也为之扫荡一清。
老秀才呵呵一笑：“学了才知用，不学……才会有此一问。至于甚么草民，李四，你真的甘于当一介草民？”
“帝……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