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缓缓坐定,神采已然安静,要清算民气,要挽天倾,毕竟得靠。之前就在头疼湖南主将的人选,现在看来,那位置老天早定下了。
一个声音提示了他,这是胤禩,康熙才复苏,他许了胤禩进见,谈新造炮车一事。
康熙是懂炮的,略一思考就明白这设想的由来,蓬地一巴掌拍在书案上,吓得胤禩从速跪下。
康熙先是震惊,感觉胤祯太激进,竟想在两军阵前表态,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不说朝廷颜面,这个父亲也受不住打击。
李肆再向北望去,王对王,我们就在这湖南好好来番六合相撞
朕确切属意于你,但现在还只是看你表示,你却急不成耐地要争民气,你置朕于何地?莫非朕这金口定不了你的位置,你要靠着天下士子之心来定位?
不止是胤禛胤祥两,本日他得了湖南巡抚叶九思的奏报,说了之前衡州石鼓书院的一场戏。叶九思在奏折里委宛流露,这是大将军的运营,固然没有实现,但难保大将军今后再以身犯险。他官微身卑,难以切谏大将军,只好上奏君前。
有那么一刻,呼唤南书房当值翰林,拟旨召回胤祯问罪的话都到了咽喉,却被另一股苦楚心境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