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白衣隐士之言,却非我辈士子效仿之举,言政须谨,岂能以意气论国事?天王未治他的罪,已是极显优容,这但是历代未有的宽宏胸怀诸位该做的是弃绝那白衣隐士文中之意气,以理以学,循臣礼与天王论政。如果乱了君臣之义,肆言无忌,不但于我辈之道无益,乃至还会逼得天王闭了这亘古未有的安闲言路……咳咳呸……”
“天王如此娇纵读书人,真是凉了我们的心我们但是始终站在天王背后,助他打出这一番局面的同心赤子”
“没,就该趁着这股局势,将这精华的铜臭味扫荡洁净我们公车上书去”
“说得是李天王不敢治白衣隐士的罪,不过是人家骂得好骂到了把柄他无言以对,他白衣隐士背后,站着我们这些铁骨赤胆的士子,这才不敢发落”
“要战民气,就得学会兼顾术、障眼法、摆布互搏等等神通……”
她没好气地嘀咕道。
“伤害……嗯,是挺伤害的,以是呢,服膺此事的第一要则。”
“李天王在这岭南复我中原,他立国为王,凡为汉家子,都应景从都应尊仰可中原得复,道统却还未复贤人大道,千载相传,我中原之为中原,此乃底子天王靠工商起家,却不能靠工商治国诸君,此乃我辈士子慷慨而起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