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望远镜里看去,西面一处岛屿的表面模糊可见,金鳌号的船尾舵台上,吴崖问身边的水兵副总领,香港分队统领白延鼎。
结束了普仁殿的“演出”,李肆换上惯常穿的红衣礼服,跨上战马,领着龙高山和格桑顿珠等侍卫绝尘而去,直奔黄埔书院而去。
“开一条通畅商路,而这一起,估计是一条血雨腥风之路。”
“那……那定是要我们来震慑海盗的,呕……”
李肆在普仁殿面对文官们的抱怨时,安九秀也在黄埔书院的四方楼立,隔着珠帘面对一帮洋人,李肆进到四方楼的高朋厅时,正听到一个拉丁腔调子在絮干脆叨说个不断。
“看着北方的同时,还得把屁股坐稳了,而我这王座但是坐南朝北的。”
安九秀揣着明白装胡涂,她耐久帮着李肆措置公事,早就明白这个欧礼旺的用心,澳门葡人的诉求始终没变,那就是将澳门变作完整的自治地,而完整自治后又是甚么呢?
另一人道:“我们也不去交趾国,真不明白为何天王非要我们这船队来浮水洲转一圈。”【2】
温言抵挡了这一波进谏守势,李肆心中这般自语道。
他朝安陆扬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