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给木工打动手,满是体力活,一月一两八钱银子,一旬就开一次薪。听起来还挺高的,邓小田最后很欢畅,暗道能够在这里挣些银子。
黄埔无涯宫,严三娘仓促步入肆草堂,她一身劲装,脸颊正透着一层粉红晕光,既有刚才练拳时的气血涌动,也有自内心而起的愤怒不安,手里还捏着几份报纸,每份上都能看到“造反”两字。
“这个朝廷……坏透了”
“老子反的就是这个朝廷”
“为不去南洋呢?去了就是二十亩水田……”
还没走进肆草堂,就听李肆在来不及了,火候不敷,也得开闸了……”
邓小田感觉,这世道太坏了,如果还是康熙年代多好,辫子不辫子有打紧?关头是有饭吃。康熙年代,他靠着自家几亩沙田,再佃种十来亩水田,日子还能过得去。
可没想到,第一旬干下来,店主跟他一算账,吃住外加上工号衣,另有这那犯了端方扣下来的,他只到手了几十文钱。这让邓小田又一次果断了他的熟谙,贩子都是恶贯充斥的罪人。他一天***个时候,睡的是猪圈普通,几十号人挤在一起的堆栈,吃的也都是稠粥咸菜,底子不把他当人使唤。要在乡里,给地主老爷当长工,那也是地主老爷吃啥,他们长工就能吃啥,乃至旬日还能加肉。更不消说还没这那的烦琐端方押着。
木行的技工大多都是东莞机器书院里学过的,有本拥有学问,木行给他们的人为可很多,并且每年还得涨,动不动还要木行的分子,木行东主对他们既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