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炮侧对着大门的位置,恰好能将冲出来的贼匪罩住,萧胜就在内心叫着:这小子,真是用心的!他都算好了!
方才踏前一步,站进小子们的长矛阵里,这个动机才从萧胜脑筋里溜过。
硝烟正在散开,模糊见到那些冲出大门的贼匪正像无头苍蝇一样转着撞着,却不敢再向前冲哪怕半步,地上也躺了一片贼匪,猩红色斑如刀,刺得人两眼发痛。
顺手回扯,三棱刺轻巧地拔离大汉的身材,血水哧哧飞喷,顷刻染了贾狗子一身。
吴石头反应快,收臂蓄力,再蓦地朝前一刺,大号三棱刺的刃尖直奔那大汉的腰眼而去。
“四哥儿会活力的……”
嘭――!
吴石头啊地大呼一声,将腰间的短剑拔了出来。
李肆底子不及细想,大号三棱刺出鞘,人也急冲而上,振臂斜下蓦地一劈,像是之前割草时镰刀挥在了灌木普通,粗涩的停滞感在手掌间活动而过,接着是腥热的液体洒了一头一脸。
“你们的胆量都只嚼在嘴里吗!”
转头再看,前几个悍匪被小小长矛阵给惊住,可前面几十号贼匪已经冲出了大门,离他们不过二三十步,这些人一拥而上,光靠那九枝长矛可顶不住。
喉头干了,呼吸炎热不止,李肆压着的眼神,不再去看那贼匪,朝着萧胜那边靠了。
母猪和貂蝉都是母的,就算关了灯,那也不一样!
张应和梁得广对视一眼,只得咬牙上前,其他兵丁也都被震住,一脸绝望地跟了上去。
“你还希冀着被这股贼匪撵得再穿到明朝去么?”
李肆还在内心这么嘀咕着,接着就看到那贼匪捂着像是高低已然分裂的脸,摔在地上如鱼虾普通翻跳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