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钟琪忧心的是“张悼”和“夏觎”所说的“天下人呼应。”到底是甚么来源,有哪些人参与,这些事不搞清楚,他就一刻不得安宁。如果这些人造出甚么大阵容,到时他岳钟琪但是百口莫辩。
此时刑部刚雷厉流行地办好了查嗣庭案,朝廷汉臣一片肃瑟,无人敢吱一声,让雍正心中模糊得意,以为此案已收到震慑民气的感化。
就在张熙透暴露真相的同时,湖南常德沈在宽也交代了联络岳钟琪的人是谁。
至于南朝,他任四川提督时,跟龙骤军一同进兵藏地,对南朝军制体味很深。
这张悼虽是从湖南来的,属于南蛮之民,同时还鼓励南北并反,不止针对他。但扯出的“东海先生。”却该是出自江南,让雍正顿时遐想到眼下的查嗣庭案。
第三件事说到满清入主中原后,富者越富,贫者越贫,不但没处理中原无三百年国运的困难,还让这恶势变得越来越激烈,只要“东海夫子”看破了天道,若奉他为主,用他之策,摈除了满人,天下自当安定。
接着夏舰就说到,满人入主中原,六合无光,日昏夜暗,神州灾害比年,乃至连曲阜孔庙都毁于火警。比来五星相聚,黄河清了,这等非同平常的事,是上天在发警示。
“是门生的教员,游走天下,学富五牟。
以年羹尧那般威势,也没能够扯反旗,更不消说他岳钟琪是汉人,能升到这个境地,已是雍正极度信赖。
南朝“行军。”不得天子答应,枢密院特别军令,毫不会用于内事。同时军中上到军司马,下到各级将佐,都是以军法行事,加上全员都是火器军,更依靠补给辎重,要起兵自主,更是无稽之谈。何况岳超龙还不是行军将帅,只是统领处所卫军的湘西防备使。
岳钟琪也信天人感到之说,但在他看来,儒生就是一张嘴两张皮,一件事是黑是白,就看那两张皮如何碰。五星聚,黄河清,这是吉祥嘛。至于其他天灾,哪朝哪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