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非常感慨,翼鸣和徐灵胎也沉沉点头。
严三娘悲戚地看着这个身形面庞跟盘金铃极其类似的女子,心道这可不是她。面前这位女子,气质荏弱,眼瞳秋泓一向在微微荡着,仿佛老是含着泪雾。眉宇间更有一股浓浓忧愁,让人禁不住就起怜悯之心。这如何会是她?会是那以透亮之眼看着别人,悲悯之心待着别人的盘姐姐?
看着李肆的背影,翼鸣和徐灵胎心头一片含混,这话可真是有够冲突的,要将上帝教推之统统民人可提及来仿佛也该是如此,因为中国人本就都信上天,这么一扩,反而没了固结为佛道和洋人公教那种有神教的伤害。
萧拂眉点头:“盘金铃……已经死了。”
黄埔无涯宫,云间阁里,初见这个身影,严三娘等人欣喜交集,吃紧扑上来,却在人前几步停了下来。
看着面前这上千学子,还稀有千在学的学子聚在四周观礼,李肆心说,精华一国的民气格式,也如上帝教普通,本来是贤党、儒党和工商在对掐,模糊有固结之势。可现在分歧了,他和教员段宏时辛苦多年,培养出来的第一批人才,第一批道党,终究要正式出山了。这一国的民气,也将跟着这股大水的插手,变得缤纷多彩,让人目不暇接。
除了抹平盘金铃的身份,李肆还押着翼鸣老道和徐灵胎订正教义,让上帝教的信奉变得更泛化,朝着一种修身修心的品德方向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