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身带人去番禹县衙,另有广州府衙,把文档缴了,番禹县那些腰牌的捕快,让番禹知县全打收回来,再随便办他们一个罪名,全丢到琼州处所去捞鱼另有……”
不但明白了事情背景,还清楚了李肆在此中的角色,安金枝除了抽冷气,就只能再抽冷气了。
见到这面腰牌,广州知府叶旉脑筋也是嗡的一下,好半气候才顺,下认识地就唤过家人,可儿立在面前,他却再没开口,直到家人站得发僵,地低唤了一声,才再度回神。
李肆的话让安金枝愣住,还没转告范秀才呢,就是一副事事代庖的态度?莫非……
哗啦一声,棺材板合上,范晋昂首看天。
“从速去给我查查,是不是另有第三块”
管源忠的唾沫喷了马鹞子一脸。
康熙五十二年六月,广州知府叶旉因贪赃被撤职,番禹县快班班头尚俊以及数名捕快因讹诈民人被流遣琼州。广州将军管源忠收到番禹县生员范晋的感激信,说得管源忠千两纹银,诊治伤残,不堪感激。
“那么这时候,腰牌应当到了叶旉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