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云心中好笑,对于这个期间的人来讲,管账的幕僚确切事情多而庞大,并且非常劳累,但是他脑筋里的芯片最强大的服从就是记录和措置各种信息,对付反复庞大的事情可比当代的电脑还短长。
至于本来想给袁云追求一个官职,却因为那日在曹氏的主宅里,父亲并没有出来访问袁云,代表了本身这个父亲完整没筹算让袁云成为官吏,也许是感觉袁云太小,十四五岁就仕进的也确切没有。
独一的缺点就是袁云需求亲手写那些糟糕的羊毫字,为此他真的很想让曹昂再去给他找一名秘书,不过转头才想明白,本身这个幕僚不就是曹昂的秘书嘛,那里另有给幕僚请秘书的事理?
“管账好啊,又轻松又有饷银拿,我不选这个选甚么?师父把我扔给你们曹家,那我必定是要吃你们曹家的,帮你做点小事,也对得起那些供奉。”袁云大言不惭的宣布了本身的小人之心。
袁云立即来了精力,一把丢掉了手里的羊毫,然厥后到曹昂的矮几旁笑道:“我算过了,一贯钱能够换十石大米,我需求雇很多工匠和劳力,要赡养他们起码需求三百石大米,加上各种蔬菜肉类,起码需求一两百贯,再算上园地,东西,原质料,野生费,和各种杂物用度,以是启动资金起码需求五百贯。”
在曹昂而言,他还真不在乎给袁云再请个秘书,因为很多账目标事情,实在他都已经本身先措置了一遍,交给袁云的根基都是他感觉没甚么忽略的。让袁云做这专门管账的幕僚,不过是母亲的要求,那日分开曹府时,母亲专门交代了要让袁云在本技艺下谋一份差事,以是怎都没法回绝,只是没想到袁云会挑选管账。
“我要乞贷,曹昂大哥可否支撑一下?”袁云大言不惭的向曹昂提出了一个铜臭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