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卓一贯是急脾气,闻听此言,脸顿时沉了下来。
归正徐州就有很多靠海的郡城,固然天寒地冻,冷风砭骨,但是,吕卓内心却忧急如焚,这可不是小事情,来到这个期间,吕卓固然力量有限,但是,他也但愿能给这个期间的群众带来点甚么。
当诸葛亮两人走后,吕卓想起凌晨用盐水漱口的时候,诸葛玲那谨慎翼翼的神情,对他震惊很大,吕卓便冲诸葛瑾问道“子瑜,这制盐一事,你可有耳闻?”
诸葛均跟在他前面,毕竟还是太小,一边走,一边闷闷不乐的嘟着嘴,这么冷的天,一大朝晨就被诸葛亮拽了起来,贰内心不免有所不满。
“可不咋地,四周的树都砍光了,上头也不睬会,号令下来,稍有耽搁,非打即骂,整天派人催逼,为此,我们也只能本身想辙,唉,在上头眼里,这盐是宝贝疙瘩,但是,对我们来讲,倒是…催命符啊。”
“制盐?”过了好大一会,诸葛瑾才明白叶辰问的是甚么“主公,你如何想起来问这个,不瞒你说,我也所知甚少,不过,这盐铁一贯很难获得,也制止暗里畅通,倒是听人说过,我们吃的盐,有两种,一种是天然晒制而成的卤,一种是野生制成的盐,我们州牧府用的就是野生制造的。”
食盐,关乎数千万百姓的生存,由不得吕卓不正视。
并且,吕卓认识到,这毫不是个例,偌大的徐州北海等地,本地的渔村不在少数,官盐的黑幕,绝对比设想的还要可骇。
背景吃山,靠水吃水,这里住的都是打渔为生的渔民,访问了几家渔民,吕卓体味到,固然盐铁贵的离谱,可谓暴利,但是,一来产量有限,二来官府一力督办,这些渔民出功着力,所得回报也极其有限。
吕卓此番出巡,算是‘微服私访’,本想弄清是如何制盐的,想不到,却让吕卓又怒又愧。
吕卓转过身来,对诸葛瑾说道“看到了吗,子瑜,百姓见了我,都不敢说实话,为何?是我太忽视了,这徐州的宦海,是该好好的清算一下,去,把本地的县尉给我叫来。”
“大人,饶命啊,我爹他去一时胡涂,口无遮拦,胡言乱语,说的都是疯话,您可千万别当真。”
“另有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