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卓声音冰冷,说话间,全部房间的氛围都变得冷酷而压抑,让人倍感堵塞。
走到军机处的门口,诸葛瑾迎了过来,他来了有一会了,一向在门外候着,没敢去打搅吕卓。
李儒迈步走到关押糜芳的缧绁,冷冷的往里扫了一眼,即便是白日,内里还是光芒暗淡,不但暗淡不明,也冰冷非常,糜芳披头披发,身子伸直在墙角,内里不是灰尘就是蜘蛛网,地上只要一堆狼藉不整的干草,氛围中充满着浓烈而呛人的尿骚味,李儒却很安静,嘴角噙着嘲笑,轻声咳嗽了一下,冲内里说道“糜芳,主公返来了!”
“诺。”
来到刑房,糜芳昂首一看,顿时吃了一惊“主公!”
“啊……主公……不要啊!”糜芳惊醒过来,又惊又怕,但是任凭他如何叫唤,如何叩首祈求,吕卓的脚步都不会为他再停下。
自从见到糜芳第一面,吕卓就对他没甚么好印象。
“翻开,带他出来!”李儒摆了摆手,两个谍卫敏捷走到近前,将牢门翻开,出来不一会的工夫就把糜芳给拖了出来,糜芳就像一滩烂泥似的,站都站不稳,更甭提走路了。
来的恰是吕卓,吕卓神采很差,盯着糜芳冷冷的瞅着他,额头上垂垂绽起了青筋“糜芳,你让我很绝望,你一而再的叛变我,哼……如何?真的觉得我不敢杀你吗?”
说完,一眼都不肯多看糜芳,吕卓起家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刑房。
吕卓叹了口气,他晓得,这是不成制止的,战役就是如此残暴无情,身边即便是再好的兄弟,也说不准甚么时候就仓促分开人间,一旦上了疆场,命就由不得本身做主了!
顿时就要年关了,但是,非论是吕卓的内心,还是府中的氛围,都没有一点喜气弥漫的氛围,就像这冰冷的气候一样,让人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