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弥衡要不是孔融的多年的知己老友,怕是孔融都要思疑弥衡的态度了。
“正平,你本日这是如何了,为何竟说些不着边沿的话。”
都说虎父无犬子,但是皇甫坚寿倒是一个异类,他竟然跟董卓称兄道弟,两人狼狈一气可没少做那违背天良的好事,但是,为了拉拢皇甫嵩,刘备还是把皇甫坚寿给放了。
“啊?”弥衡冷不丁的一句话,倒把孔融给弄了个一头雾水,孔融哭笑不得“正平你不是去劝说吕卓了吗,如何?不劝吕卓退兵,却反过来让我投降,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啊?”
“那皇甫坚寿可还在牢中?”
孔融摇了点头“没有!”
弥衡却回道“我见过,当年途径槐树坡,走的太急,乃至错过了宿头,正巧碰到了一头负了伤的野狼,可就是一头只剩下半条命的野狼,足足追我一夜,要不是我就机灵,只怕早就被狼吃掉了。”
军议司的事情,垂垂步入了正轨,每天夜里,简雍老是会定时的把当天比较首要的事情向刘备汇报。
他是外松内紧,大要上,刘协能够自在出入,想做甚么,就做甚么,想见谁就见谁,乃至想汲引谁,都能够,当然,这统统,都在刘备的监控之下,公开里军议司的眼线、细作、暗桩,多的数不堪数,对全部皇宫,几近布下了一张全方位、多角度、无裂缝的大网。
自从董卓身后,刘备对董卓的余党连根拔起,董卓安插在宫廷表里的侍从也都被清理的干清干净,并且,刘备顺理成章的把本身人安插到了刘协的身边。
孔融听的晕头转向,越听越胡涂,弥衡却苦笑道一声“我是想奉告你,狼不达目标,是不会罢休,很不幸,你现在就被狼被盯上了。”顿了一下,弥衡又道“我当年运气好,碰到是负了伤的野狼,而你,则是斗志正旺年青雄浑的野狼!”
“诺…”
每时每刻,刘协的意向,都在刘备的掌控当中,见过哪些人,谁在宫里呆了多久,乃至中间说了甚么话,几近都有记录,详确到令人发指的境地,就连入夜后献帝和伏皇后的二人间界,也有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