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草根想是伸手来抢,被草包死死的攥着不放,仿佛两人争夺不是一张破纸,而是某个险要的军事要地一样。
他有一个一根筋的傻弟弟,但,倒是情愿为他去死的好弟弟!
草包用力的抓了一下脑门,手心都冒了汗,终究,他还是点头回绝了,他摸了一下挂在腰间的水囊,更加果断了心中的动机:“大哥,我不能棍骗主公!”
草根狠瞪了草包一眼“你想死啊,记着了,他是犯人不假,但是,他随时都能变成张都尉,到时候,清算我们俩就跟踩死两只蚂蚁一样,而你和我,现在是大头兵,今后也还是大头兵,人家跟咱,一个是天,一个是地,我的傻弟弟,你懂吗,有些事,别太叫真,不然,必然有你好受的……喂,你写的甚么…”话刚说了一半,见草包在一张麻纸上画了一个圈,草根忙问道“这圈是甚么??”
“大哥跟你开打趣的,这个圈,留着吧!”
草根的算盘,打的叮当乱响,并且,他也信赖草包会站在他这一边,绝对不会出售他的,也不会跟他唱反调的。。
当然,他识字未几,记的东西,除了他以外,谁都看不懂,上面到处都是鬼画符,歪歪扭扭,圈圈钩钩,跟蝌蚪乱爬一样,没人能看得懂。
草根不断的在草包耳边谆谆引诱。
见张闿额头上已经冒了汗,草根忙端起一杯水殷勤的送到了张闿的面前,远处的草包不满的叹了口气,对本身这个哥哥,他是一点体例都没有,草根比他机警,也比他聪明,很多事情草根一点就能开窍,而草包则是绞尽脑汁想半天也一定能明白。
张闿点了点头,仓促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又挽起袖子去帮着那些伤病包扎伤口了。
人是会变的,固然说张闿的窜改有些太快,一者,他熟谙到了本身身上的弊端,整天守着伤兵,人只会产生两种情感,要么腻烦透顶,要么深受震惊。第二,张闿不想分开虎帐,有这个设法,就会迫使他往好的方面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