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啷啷……见徐州兵又围了上来,吕卓猛的拽出了钢刀,瞪眼着这些人“如何?要杀我吗?我已经不干了,我不属于任何人,你们如果执意脱手,别怪我不客气了。”
陶谦的肝火,垂垂的平复了下来,过了一会,陶谦昂首看向糜竺,叹了口气“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个家伙……桀骜不驯,连我的话都不肯服从,如果持续留他,但是一把双刃剑啊,今后若不断束缚,如何是好?”
“吕卓,你啊…也别太冲动,你放心,主公这火气,很快就会消的,我们兄弟处的不错,别说那些分开不干的疯话,我们大师可都舍不得你走啊。”
没有人这么规定,这是当时世民气中公认的。
陶谦一甩袖子,肝火未消的喝道“哼……此子冥顽不灵,甚是残暴,一点都不从命管束,如果留他,今后岂不更加得寸进尺。”
持续跟袁术靠近,吕卓,就必须舍弃,而跟袁绍靠近,吕卓就是最好的催化剂。
“嗯?”糜竺一提到袁绍,陶谦顿时一惊,这件事,他不得不好都雅考虑,如果本身不容吕卓,无疑会把吕卓逼到袁绍那边去。
徐州周边,盗贼四起,特别是周仓管亥统帅的黄巾,更是更加猖獗,这对富得流油家里财帛堆积如山的糜家来讲,可谓寝食难安,日夜提心吊胆,徐州可用之人,寥寥无几,曹豹,臧霸,张闿,这些人,糜竺都不看。
不提吕卓,且说留在房中持续苦劝陶谦的糜竺,“主公,徐州民风浑厚,沃野千里,虽是风水宝地,但是眼下的处境倒是相称不妙,盗贼四起,黄巾贼寇澎湃而至,贼心不死,实乃主公之亲信大患也,徐州疲敝,兵微将寡,又是四战之地,似吕卓这等少年英才,切不成失之交臂啊,此番讨董,吕卓几近凭一己之力救了大师,不然,洛阳城,就是我等葬身之地,汜水关突遭大水,危急关头,又是吕卓当仁不让的挺身而出,主公,你就真的忍心逼他分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