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劲的瞟了裴元绍一眼,曹干承诺一声快步分开了。
吕卓只幸亏一旁等着,做完这些,周仓冲吕卓一摆手:“吕卓,你一起辛苦,来,随我进屋喝一杯,很快,我就会让人放了陶谦恭糜竺二人。裴元绍已经筹办好了水酒,你可不要驳我的面子啊。”
周仓也有些不测,豁然站起家来,咧嘴朗声笑道“他若再不来,那只能给那两小我收尸了。”
“周仓,东西我都如数带来了,十车粮食,十万贯钱,人呢?把人交给我。”
刚一进屋,就闻到了酒味,内里公然摆了很多酒菜,但是,裴元绍并不在。
曹干这一句话说完,周仓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只见,他的脸猛的抽动了几下,面露痛色,目露凶光,一想起死徐州兵刀下的几千黄巾,周仓心中的肝火再也压抑不住,他猛的攥紧了拳头“也罢,曹干,你去筹办吧。”
“都站到一边去。”侯豹冲车夫们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把手,随即迈着方步,一摇一晃的来到了马车前,见车上装的满是粮食,侯豹乐的心花怒放,勉强耐着性子查了一下,见都是粮食,车上装的满满铛铛,侯豹点点头,便直接走向了最前面的那辆车,装粮食的车几近都一模一样,加上天已经黑了下来,侯豹也就没有耐烦的完整搜索,仅仅是走马观花的随便查了几下。
“都下车,我们要搜索车辆。”侯豹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吕卓仓猝翻身上马,那十一个车夫,也胆战心惊的从马车高低来了。
“哼,渠帅,莫要忘了,我们那几千兄弟是如何死的,你不是说,要替他们报仇吗,莫非,跟我们的仇敌,我们还要讲甚么信义吗?”
“嗯…公然有信义,来啊,把粮车赶到前面,把钱箱都卸下。”
“大哥,人来了!”
“渠帅,兄弟们已经筹办好了,到时候,你一声令下,兄弟们立马冲将出来,把这些人全数干掉。”说话的是曹干,周仓旗下的一个百人长。
“啪……”右腿如鞭,腿风吼怒,狠击在周仓的腿腕处,周仓身子一晃,差点颠仆,吕卓回身想冲出屋子,门口呼啦啦,一下子冲出去十几个黄巾兵,吕卓一哈腰,从两腿上各自拽出了一把短刀,也不搭话,握紧短刀,直奔那些人杀了畴昔。
“站住…”刚来到宅门,便被巡查的黄巾给拦下的,带头的另一个百人长,叫侯豹。
曹干话音刚落,裴元绍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来到近前,狠瞪了曹干一眼,裴元绍目露凶光,恨不能上前狠揍曹干一顿,扭头看向周仓,裴元绍又劝道“去北海我没定见,但是,大哥,人还是放了吧。”
刚翻开一个箱子,侯豹的眸子子,立马直了,就像河里的青蛙一样,眸子子鼓鼓的,仿佛下一刻都要凸起来。
“我看就不必了吧就。”周仓是脾气中人,一贯喜好直来直去,如果不跟吕卓索要赋税,他会毫不踌躇的命令把人给杀掉,但是,既然吕卓把赋税装车送来了,再杀人,周仓内心也有些惭愧。
一箱子,满满的,满是黄灿灿银亮亮的货币,夜色下,借着暗淡的月光,显得更加灿烂刺眼,侯豹搓着双手,呆呆的看着,好长时候,没能回过神来,对他们这些贫苦的庄稼汉来讲,何曾见过这么多的钱。
两今后,眼看天降擦黑的时候,吕卓带领的车队,总算是来到了周仓盗窟的山脚下。
“不可,大哥,做人岂能言而无信,你当日但是跟吕卓商定好的,岂可忏悔。”
“渠帅,杀不杀,转头徐州兵都不会放过我们的,反正他们都不能饶了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说着,曹干手作刀状,虚空用力一劈“干脆把人都杀掉,然后去北海投奔管亥渠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