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乃天下中间,水陆交通发财,天下的动静天然会在这里集合,曹彰也在这几日了然了天下局势。
马韩两人和投奔他们的司马家被逼到了大散关外,再也没有一兵一卒逗留在关中,至于蜀中杨家在甘宁的帮忙下,固然节制了益州大部分地盘,但是刘璋仍然紧守成都,以是没有董承这个西凉故将的支撑,也不敢把手伸到关中,还是在经略益州。
恰是因为曹操的按兵不动,以是曹彰的行动在本年就显得分外的显眼,从壶关起兵,稳定河东,河内两郡,打下平阳,大败南匈奴军队,降服两路义从胡,又悍然出关击溃拓跋鲜卑的权势,更把先零羌和南匈奴左贤王节制住,这类种动静都跟着来往商旅传到了洛阳城。
此时的天下局势已经非常明朗,在中原,是曹家把持一方,东起徐州东海之滨,西至西凉流派大散关,把握关中,河洛两大平原,北至黄河北岸并州壶关,紧逼河北袁家三子,南真长江北岸,南望刘表荆襄九郡,虎视孙权江东,权势为天下之冠。
在这一年,天下最出彩的,莫过于他这个只要十三岁的执金吾,乃至另有人把他在河东河内推行青苗法动静带到了洛阳,统统士子论及时政,都会提起这《青苗法》,更让曹彰名声大噪,加上他之前官渡之战以及朝堂上的几首吟诗另有《三族论》,此时曹彰的风头,可说是一时无两,无人能比。
此时的曹彰固然也是小孩一个,但是朝中当过官,疆场杀过人,另有两世为人的经历,气质的演变非常较着,那种黄毛小子的干劲只剩下淡淡的一点,更多的,是一种属于上位者生杀予夺的气质。
对此曹彰天然是一笑置之,他本身清楚,最大的磨练并没有来到,因为此时现在,他还是占了先知先觉的便宜,比及一统北方以后,路要如何走,就得看本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