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沉默半响,说道:“难了!现在袁绍固然大败,但是河北仍然不决,我军自顾尚且不暇,底子有力入川禁止杨家,更别说雍州的钟侯爷只是传书定了凉州,威慑雍州各郡军阀,底子没有走陆路入川的前提,至于水路倒是荆州刘表的地盘,我等只能坐看杨家兼并益州了!”
杨彦笑答道:“说到底还是好处纠葛,刘焉受命领益州牧,以一个外人进入益州而能安定处所权势,把持一方,这中间天然有赵韪这本地人的功绩,但是和杨家支撑的东州盗匪同出一脉那些从雍州三辅地区流入益州的东州兵也是功不成没,这两股权势在益州是水火不容,一个代表本地大族,一个代表外埠权势,刘焉在时,尚能稳定东州兵和赵韪为代表的本地大族间的均衡,厥后刘焉一死,赵韪和东州兵同时拥立刘璋,倒是因为刘璋为人暖和仁厚,但是其用心却大不一样,不管赵韪还是东州兵,都诡计通过刘璋来获得更大的好处,这刘璋明显也没有他老子刘焉的手腕,以是他挑选了靠近东州兵,如此一来就侵害了赵韪一方本地豪族的好处,以是赵韪早有反意,只是一向哑忍,厥后刘璋派他打击荆州却给他找到了机遇,是以就此造反。”
一万人?就算有七成人能战,只怕也不能等闲吃下益州吧?刘璋和其父刘焉在益州运营两世,岂是戋戋几千人能够吃下的?曹彰暗中策画,模糊感觉杨修必有背工,不至于如许冒然入川,而杨彦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