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泠然一番话,仿佛另有深意,但是祁天凌却皱眉道:“本王向来行得正坐得端,以是天然,你有话便说就好,不必拐弯抹角。”
祁天凌仓猝拱手道:“天凌出错,自是不敢坐,还请岳父岳母上座。”
祁天凌奉迎的看向越泠然,道:“不过是小打小闹,泠然何必就回府了,本王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天凌啊,不是表姑母不讲理,畴前表姑母就是太讲理了,现在才让然儿受了这么大的委曲。这然儿就住在越府挺好,等你甚么时候能把府里的事情措置好了,甚么时候再来接然儿也罢。”
越夫人凌厉的看向越梓柔,道:“你还站在这里做甚么,回你的园子里。”
一向在一旁静观其变的越泠然终究开口道:“母切身子不好,只当王爷是真故意想收了梓柔回府,王爷若没有阿谁心,权当母亲方才是莽撞了,王爷如果有,本日我们便给这事办了。梓柔也是大女人了,早已过了婚嫁的年纪,王爷可别迟误了人家。”
越夫人一听这话,便更气了。她捧在手内心的女儿,现在只入了息王府做侧妃还不说,这息王竟然还想脱手打她的女儿,真是岂有此理。
正对峙期间,越丞相俄然入了内殿,见祁天凌一向站着,仓猝道:“这息王爷来了,如何还站着,来人,给上个雅座。”
但是祁天凌并未重视到越梓柔炙热的目光,反倒是仓猝拱手对着越夫人道:“表姑母曲解了,天凌没有此意。”
祁天凌也不矫情,送来了椅子,他便大风雅方的坐下,看着越泠然道:“然儿现在感觉本身受了委曲,不过不就是为着玉儿的事,这玉儿的名分,本王当初本不想给,还是泠然你给的。本王的意义,本就是家丑不宜传扬,但是然儿你非要将玉儿送官,现在,玉儿被关在柴房,不也是然儿你的意义吗?”
祁天凌闻言面色乌青,他就说当日如何那么准,本觉得为玉儿留好了后路,而来,越泠然本就怕鬼,她那里会想那么多。却不知,被越泠然摆了一道。
一句话,突破了越梓柔的芳心。
越丞相见状轻咳了一声,对着越泠然斥责道:“嫁夫从夫,你先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