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位公主极其受宠,就算是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也没有人敢说甚么。
越泠然见皇后的神采有些松动,亦是持续开口道:“妾身晓得,您定然不会等闲信赖我,不过,我们倒是能够做一个买卖。”
皇后微微皱眉,问道:“你有甚么设法?”
皇后点了点头,道:“你说。”
见皇后有些游移,冷子修道:“皇后娘娘,我和您一样,恨毒了祁天凌。我自幼便与天宇兄要好,他被废,茑萝身故,这些全数都是祁天凌的手笔。以是,你不信越泠然,我的话,您也该信。我跟您包管,越泠然绝对可托,我们之前已经合作过。”
侍卫趁乱之际,正欲拿起手里的毒针,插入越泠然的伤口处,还好冷子修手疾眼快,仓猝踹倒了阿谁侍卫,大声斥道:“你这个狗贼,竟然敢行刺越侧妃。来人,给我拿下。”
皇后双眼微合,又道:“你持续说下去。”
她到底姓越,如何能够叛变她的父亲和丈夫呢?
越泠然倒是没有想过这一层,恰是迟疑之际,皇后却俄然大声喊道:“你这个贱人,你害死本宫的孩儿,定要叫你拿命抵。”
越泠然考虑半晌儿,道:“眼下,太子殿下暴毙,您又如此崩溃,倒不如,就顺势,将统统脏水全数都泼到息王的身上?”
祁天凌真是狠啊,轩辕茑萝的死她也多少有些耳闻,轩辕家属的落败,她也是晓得的,祁天凌现在和越丞相联手,那么当年对于轩辕家,祁天凌不成能一点都没有参与。
如此狠厉的他,对越泠然又岂会有多少至心?不过就是相互操纵罢了。
皇后毕竟是松了口气,道:“罢了,既然你如此说,本宫便信赖她一回,现在,本宫已经没甚么可骇的了,只要另有一丝一毫给天宇报仇的但愿,本宫都不会放弃。”
但是,这并不代表,越泠然便可托。
就在侍卫闯出去之前,皇后已经手疾眼快的抢过了越泠然手里的青云簪,侍卫出去,瞥见越泠然倒在地上,忙上前扶起她,道:“快叫太医,息王侧妃受伤了。”
他身后的侍卫略微有些游移,也仓猝钳制住了方才欲下杀手的侍卫。
这些,皇后天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