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福晋记着爷刚才的话。”胤禛双眼锁住乌拉那拉氏兢惧慌乱的眼睛,威胁道。就算看到乌拉那拉氏浑身都在惊骇颤抖,胤禛内心也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一样是母亲,清婉能把弘昕照顾的如许好,弘昕从出世到现在别说抱病了,就连个咳嗽都没有。弘辉呢,恰好和弘昕相反,出世起就小病不竭,还没喝奶就先喝了药,快三岁的人了看起来也就比弘昕大一点点。
“爷白日里要上朝,下朝后还要到户部去当值,繁忙一天返来后还要操心弘昕的事太辛苦了。妾身是爷的嫡福晋,帮爷照顾孩子是应当的,弘昕固然不是妾身生的,可也要叫妾身一声‘嫡额娘’。以是,白日爷上朝当值的时候,弘昕就交给妾身来照顾吧。”乌拉那拉氏直言道。
“你先归去吧,爷另有公事,改天再去看弘辉。”前几天一向在忙着朝中的事,返来已经很晚了,等胤禛去正院时弘辉都睡了,以是胤禛已经好几天没看到过弘辉了,此时胤禛固然很想去看弘辉这个嫡宗子,但是想到里间的弘昕,胤禛还是忍住了。
乌拉那拉氏,今后不要让爷发明你对弘昕脱手,不然……
“清婉这几天身材不适,以是爷才会把弘昕抱到前院来。”看乌拉那拉氏如此谨慎翼翼的模样,胤禛那里不知乌拉那拉氏的心机,看在对方这段时候还算循分的环境下,胤禛不介怀给乌拉那拉氏一个放心丸吃。
爷,爷,爷,你如何能偏疼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