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您的意义,我同她分裂的事,您已经晓得了?”
“她到歌剧院去了。”
这个决计一旦下定了,我便开端清算行李,因为我深知就算本身躺在床上,也是没法入眠的。
“就此结束。她会把您忘记,您也会把她忘记,实在你们相互之间并无亏欠。”
加斯东这个浅显的设法,恰好使我熟谙到本身那敏感易怒的行动是多么好笑。
“是笑着说的,别的她还说:‘我在家里请他吃过两次夜宵,可他却连一次礼节性的回请也没有作过呢。’”
“普吕当丝奉告我的,明天我碰到了她,敬爱的,我向您表示庆祝,这个标致的情妇可不是谁想要都能够到手的。获得她,您的脸上会是以而有光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