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爱贞顿了顿,在成君的中间坐下,“有甚么话快说吧,我没空。”
林家母女都不是好惹的,林小光咽咽口水,内心喊冤。他蹭在牌桌不动,只要一个设法,林成君现在拳头越来越短长了。林爱贞又玩了两局,才懒懒问他,“瞥见人长甚么样了吗?”
第二天一早,小灰扑棱棱地停在门口的石墩上。成君把写好的纸条又看了一遍,然后夹到小灰腿上。她悄悄梳着小灰的羽毛,“小灰,吃饱了从速回家,让陆哥哥快点奉告我该如何办。”
叶成程比四年前成熟了一些,他跟陆仁洲差未几高,穿戴一件白衬衫,扣子严松散谨地扣在最上面第二颗。成君家的电扇“嗡嗡嗡”转,他的鼻尖有细细的汗,这一点跟成君很像。林爱贞热的时候是从额头冒汗,明显这是遗传自已经归天的父亲了。